郁含妗轻叹一声:“晚晚,我好羡慕你,虽然你也不想成亲,但最起码夫婿是你自己挑的,不像我,旁人都说我是全家宠着的嫡女,却只能配一个老家族的庶子。”慎晚敛了眸子,谁然她同磐阳将是未来妯娌呢?磐阳身为公主,嫁了嫡长子,含妗即便出身侯府,也不可能同磐阳平起平坐,也不知道她日后嫁过去会不会受磐阳磋磨。慎晚为她难过,但却什么都做不了,在汴京之中,能有几个人能为自己做主?慎晚也是如此。她捡了几件这三年来的趣事同郁含妗说了说,眼见她面上多了几分笑颜:“早些回去罢,等过几日我去寻你玩,你回去晚了家中该担心了。”同她拜别,慎晚将外面一直徒步跟着的贺雾沉叫了上来,他们在马车之中相顾无言。一回到公主府,慎晚便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寝榻上,随后扒开他的领子,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——黔印肩颈上的疼痛瞬间传递过来,贺雾沉眉头皱了皱,他手下意识地搭在慎晚的腰上,本该推开她的,但力道却变成了稳稳地扶住她。血腥味在口中有蔓延的趋势,慎晚缓缓抬头,瞧着她留下的正渗血牙印,再抬头看见贺雾沉因着疼痛而微蹙的眉头,和他那双有些不解的眼眸,慎晚勾唇,露出一抹略带满意的笑。彼时贺雾沉被她压在榻上,慎晚一手擦过他腰侧撑在榻上,另一只手抚摸她留下的印记:“驸马,这是你第二次被我抓到偷跑出去了,我这公主府可是留不住你了?”贺雾沉感受着慎晚嫩白的指腹剐蹭到伤口的触感,他垂眸解释:“臣今日并非偷跑出去,而是曹大人给臣递了消息,言酒楼之事有了结论。”慎晚微眯着眸子,她彼时可不想去管什么酒楼的事,她看着贺雾沉这张脸,直接伸手掐了上去。指尖上的血蹭到了他白皙的脸上,倒是叫他显现出了几分妖冶的意味来。贺雾沉有些懵,他摸不透慎晚如今是要做什么,瞧着她的眸子,他只能缓声唤一句:“公主……”“叫什么叫?”慎晚观察着他,“你这两次出去,去的还都是我名下的产业,今日被我抓到你这就叫自投罗网。”贺雾沉手上扣着她腰的力道不自觉收紧了两分:“臣今日绝没有逾矩。”慎晚的手搭上了他殷红且柔软的蠢,微微蹙眉道:“你除了会干巴巴说这么一句你还会什么?”她似乎有些不耐烦,她问道:“你同那个姓曹的小子就那般要好?”贺雾沉垂下眸子,没有回答。他同曹砚清应该也算得上是半个旧相识罢,上一世他临死之前,同他一间牢狱的狱友便是曹清砚。在大理寺第一次看见他时贺雾沉也愣了一瞬,也正因为上一世曹清砚同他因同一罪名入狱,他才能相信曹清砚在公事上的品行。毕竟在君主昏庸之时,能同他一起反抗之人,相比并不是个循规守旧之人。他抬眸看向慎晚,含糊道了一句:“君子之交,没有缘由。”慎晚嗤笑一声,直接将他拉了起来,她手上略显粗暴地将他扯到了桌案旁,直接将他压了上去。“你听好了,你是我的驸马,无论我是否宠你,只要你担着我驸马名头一天,便不可去沾染旁的脏东西!”她回手拿起桌面上的笔沾了沾墨,然后将贺雾沉的领口扯的大一些,她对上贺雾沉略显错愕的目光:“你可有喜欢的图案?”没等贺雾沉回答,她自己便给否定了:“算了,你喜欢的我未必喜欢,到时候若是瞧见了,惹我心烦。”贺雾沉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但却看见慎晚咬了咬笔杆,似在沉思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笔的后面浅浅的牙印,原来……她竟有咬笔杆的习惯?知道了她的小习惯,贺雾沉莫名觉得自己同慎晚的距离能稍微近了一些,思绪莫名飘转,他想起方才她说的话和自己还有些疼的锁骨,脑中那根弦突然串联了起来,难不成慎晚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留印子?胸口上方突然一凉,一股墨香传入鼻尖:“公主,你这是?”慎晚随意勾画了几笔:“先打个样子,日后寻了黔面的师父来给你印在血肉中去。”她声音缓缓,说出的话却让贺雾沉背脊一凉。本朝黔面乃是重罚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哪有随便拓印子的道理?慎晚却神色平静,好似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:“怕你记不清楚我说的话,留下的印子让你能记牢些,原本想留在你脸上的,可若是这样,反倒了让你这张脸照比往常稍逊色些,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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